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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梨花村还真是不大的村子,走几步就到头了。”高蓝感慨。

夜阳点头:“这里是前后两个镇子的交接处,离两边都不远,所以出了原始的居住人,其他的都投奔大镇子去了。”

高蓝和夜阳吃好了也没多耽搁,随即上马赶路。

“我们这次走的路,都是挑最近的路线走的,应该几日就能到达月阁寺了。”夜阳怕高蓝着急,宽解道。

高蓝道:“但愿吧,只要别出什么节外生枝的事就好。”

夜阳不以为然:“你与我这样一个世外之人一起怕什么,再说我们现在都是出家之人,不会惹什么是非的因果的。”

高蓝斜睨了他一眼,十分不可信:“那可不一定!”

夜阳含笑不语。

九王府里的白轻盈一直没等到高蓝的消息,于是硬着头皮入宫打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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丁进来回禀道:“皇上,九王爷求见。九王爷他……估计还不知道高姑娘出事的事。”

“让他进来吧。”皇上翻着书沉声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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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多时,白轻盈快速进来,扬声道:“臣弟给皇兄请安。”

“嗯,起来吧。”

白轻盈起身后,便不停的在大殿中四下打探般看着。

“你找什么啊?”皇上假装问。

白轻盈这才端正身体,笑说道:“皇兄,那个,你可有见着高蓝?”

皇上继续盯着手里的书,悠悠一句:“见着了啊。”

“那她……人呢?”白轻盈问。

皇上不动声色:“走了。”

“走了?去哪里了?”白轻盈一怔。

皇上抬起头看着他的表情,看他那意外的样子,想来他真是不知道高蓝的事。

于是示意旁边的丁去说。

丁会意:“回九王爷,高蓝来见过皇上后,就离开了。”

白轻盈心中有些怀疑,于是试探问:“那皇兄就真让她这么走了?”

“什么话!朕对那丫头从来都是给以她最大的自由,她想走自然就走了。”皇上一瞪眼,放下书。

白轻盈想着皇兄应该也不会骗他的,于是连忙作揖准备告退。

皇上忙道:“慢着!”

说完,他从书桌后面起身,缓缓踱出来,神情凝重,声音微微有些深沉道:“小九啊,朕知道你跟高蓝那丫头情谊深厚,但都是成年人了,遇到事想开点。”

皇上的话,让白轻盈一头雾水:“皇兄,你这话何意?”

那旁的丁哀叹道:“那日高姑娘从宫里离开后,就住在了京城的奇斋酒楼……”

白轻盈忽然心头一紧,忙道:“奇斋酒楼?那不是刚刚被大火烧了的家?!”

丁蹙眉点头。

白轻盈一脸慌乱,他看向皇上,彷徨道:“皇兄,这……”

“小九啊,这是真的。朕亲自去现场看过了,朕连那丫头的尸体都认不出来了。”皇上说着做扶额哀伤状。

白轻盈身体整个一颤,他心中如闪过一道晴天霹雳,他手在不自觉的在颤抖:“怎么会这样?!”

“不,不会的!我不信,”白轻盈说完,扭头朝外面跑去,他的泪水止不住的流出来。

“哎,九王爷——”丁在后面叫。

“算了,让他去吧。去通知钟伶一声。”皇上哀叹了一口气。

他边跑边回想自己与高蓝从刚开始认识的点点滴滴,那么多开心的画面在他脑海里残忍的出现……过去的有多开心,现在就有多难过。

白轻盈一口气跑到奇斋酒楼,直到自己亲眼看到那一片废墟……他心里瞬间一片空白,他蹲在原地,双手抱头,嚎啕大哭。

此时的天空下起了雨,他蹲在大雨中,任凭雨水将自己浇透。

“小蓝蓝,你就这样走了吗!”白轻盈仰天长啸。

他提了好多瓶酒,来到了埋葬尸身的地方。

那么多坟冢,也不知道哪个才是高蓝。

白轻盈满目带伤,他坐在泥泞不堪的地上,高声道:“来,小蓝蓝,我白轻盈又来陪你喝酒了。就像我们之前一样,在凤来仪的酒楼,我们对月豪饮。”他说着泪水又不争气的流下来。

直到头顶上的雨突然停了。

他抬头一看,上面撑了一顶大伞。

白轻盈回头一看,是钟伶。

他眼睛一垂,像个受伤的孩子一样,十分忧伤又委屈道:“钟伶,小蓝蓝没了……”他说完,双眸一闭,一行热泪流汩汩流出来。

钟伶看他这悲伤欲绝的样子,满眼心疼。

接着白轻盈他突然苦笑一声,指着前面:“小蓝蓝就躺在那里,我甚至都认不出哪个才是她。”

白轻盈端着酒瓶,挣扎起身,身体摇摇晃晃,深一脚浅一脚,往前面走着,片刻脚下一个趔趄,他猛然倒在泥水里。

他双手捶地,发疯似的乱嚎一通:“啊——”

钟伶只是皱着眉头看着,并未制止。他知道,自己现在没有任何能力,能减轻他对逝去高蓝的这份痛楚。现在自己能做的也仅仅只是任由他发泄自己的苦楚。

钟伶将烂醉如泥的白轻盈带回九王府,换了干净的衣服,将他安顿好。

紫苏听闻这一切,也是不感相信,半晌

紫苏十分疑惑道:“高蓝就这样没了?!连个尸身都没有发现,这……这怎么看都像个绝好的金蝉脱壳的计划。”

钟伶阴着脸问:“你的意思是高蓝计划了这一切,为了让皇上死心?”钟伶问完,随即又摇头,“不会的,高蓝是不会谋害那么多条无辜人命的。”

紫苏细思片刻,道:“高蓝功夫那么高,又有着绝顶的轻功,若是一般的火灾,她不可能逃不出的。我总感觉事有蹊跷,这场火起的也太凑巧了吧。”

听他的这一番怀疑,钟伶思忖了片刻:“你说的有道理,而且,她那日出了宫,为何不来这里,而要住在酒楼里,她当时和皇上说了什么?这些我们都不得而知了。”

紫苏看向屋里:“唉,最近是一件事情接一件,白轻盈也是够难过的了。看他那颓废的样子,这次不知道他多久能缓过来。”

一想到白轻盈,钟伶眉头蹙的愈发深:“高蓝对哥哥来说,有特别深的情谊,这次,怕是……”